那年我在美国,看上了一只coach的钱包。淡雅的花色,恰到好处的拉链设计,简直是一见钟情。只是168刀的价格对于我一个穷学生并不便宜,于是咬咬牙放下了。但我急需一只钱包,几乎转遍了所有的打折店,企图找到一款类似的,能够替代它的钱包。
我一看到钱包的踪影我就会仔细搜寻,一连买了三四个,它们都很便宜,一共加起来也才一百多刀。但是我始终控制不了我买下一个钱包的欲望。我有病,我告诉自己。于是毅然找回那个168刀的一见钟情的钱包,拿着它想也没想地付了款。之后,我再也没买一个钱包。上面的花纹都有些淡淡地裂开了,但是始终舍不得换下它——我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一见钟情的钱包了。
好在,这不过是个钱包。如果是人与感情的话,这个问题想来要复杂得多得多。在年少得都泛着青葱的日子里,那段感情也单纯得可怕,因为忘不掉,所以何其不公平。
我一直想不明白,为什么明明说好在一起的人会选择分开,那么珍视那么喜欢过的人,最终也能放下牵起另一个人的手。大概,也是因为不是非卿不可的爱情吧。谁的一见钟情不刻骨铭心,只因为认定了,就不忍心再改变了。《那些年》之所以让我们谈论到已经毫无新意还念念不忘的,因为这足够真实。我无法为他俩的分手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,如果按照台湾小言的套路,他们峰回路转都是应该在一起的。但即使这么多年过去,最终没得到的,不还是不会忘记么。柯景腾如是,想来,喜欢这部片子的人,也是被戳中了心事的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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