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老公回来,用滴着血的心等他回来,每过一天,我爱他的心就萎缩一点。我怎么可以接受呢,一个我那么在乎的男人,在和两个女人纠缠?
牵出不止一段情
我找一个在电信局工作的朋友把这个号码查出来了,地点在新洲,那个人叫刘某婷。
这个女人的名字一进入我的耳朵,我的心就一颤。记忆里,这个名字是那么熟悉,没错,她是江江的初恋女友。他曾经和我提起这个女人,他们从高中起就那么相爱,却因为家境和学历的差别,家人强烈反对,最终不能在一起……
几乎是迫不及待,我照着那个号码打了过去,这个五年前和江江有过深刻爱恋的女人,接到我的电话,声音显得那么平静。“你还和他在一起吗?”她居然先质问我。还没等我回答,刘某婷继续说,“你不怕被他老婆知道了?”
我突然明白,刘某婷犯了个错误,她并不知道我是江江的爱人,她把我当作她的另一个情敌---这就是说,原来给我发“短信”告状的她,是想告诉我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!
血呼啦就冲上了脑门,这接踵而来的莫名女人一下子要把我击昏。我得尽量镇定,我问她:“那你呢?你和他算什么关系?”
哼,她轻蔑地笑,“我们根本就没断过,即使他结婚三年了,他也始终属于我。”我的心一下就凉过了气,声音不再是我的,思想也不再是我的,我尽力听清楚,刘某婷说:“你以为你和他一个单位,就能先得到他?你也不看看自己,比江江大那么多……”
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,三岁的女儿拉着我,“妈妈,你为什么哭?”
我流着泪,开始查江江的电脑。以前,我是那么信任他,我从来不触碰他的隐私,是他背叛在先,逼迫着我不得不这么做。在他的文件夹里,我看见了三张照片,是那次他出差新疆照的,他紧搂的那个女人是蓝姐。
我突然想到办公室里诡异的气氛---他居然和蓝姐在一起,这简直让我失望透顶。
蓝姐是办公室做出纳的,在外地的分公司,一个月来武汉几次,而江江整日地出差,他们怎么会在一起,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---那可是个大他7岁,并且有丈夫的女人啊!
(记者问:你和蓝姐谈过吗?她不屑地回答:和她?她是个满口脏话没有素质的人,我们不会有共同语言的。当我知道江江选择了她,我就认为他们同流合污了。)
当初,如果不是因为那次黄山旅行,我不会铁了心想嫁给他。那次去黄山,天突然下了雨,又冷又湿的山路,我却偏偏来了例假。肚子疼,不敢说,脚疼,只能忍着,那时候,我和江江才刚刚认识。越走越艰难,我后来哭起来了,实在受不了了。
江江二话没说,做了让我这一生都铭记的举动,他蹲下来,拍拍肩膀:来,上来。那次爬山,就硬是他背我上了山顶。其实,江江也不是个强壮的男人,我趴在他的背上,感受着他那么粗的喘气。江江问我,你怎么还哭啊?我不做声,他不明白,后来的眼泪是幸福的泪,是我决定了好好跟着这个支撑我重量的男人,过一生。
2003年,我们结婚了。我家里的条件要比他家好得多,我在一家机电公司做业务经理,而他,在一家机关撑不死,也饿不死。房子是我买的,写的我的名字。
日积月累的生活里,我发现江江的大男子主义特别严重。那时候,我的工资就是他的两倍。我看不惯他那一成不变的工作岗位,他说,你借我五千块钱走关系,也许能调动岗位。他就是这样的人,工作那么多年了,一分钱都攒不下来。
我把钱给他了,那是我的私房钱。钱是送了,可是过了一年,他的工作也没动静。
后来我说,干脆你来我们公司得了,只要我一句话,肯定有你的位置。就这样,江江做我们公司的业务员,出差虽然辛苦,但是收入要比从前可观得多。
到了新位置,他还是惦记着他那些旧朋友。谁要找他借点钱,他就转头向我,“你借我点吧。”他死要面子,总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。我就这样,几千几千地把钱丢给他。给了,就再没还过。后来我催着他找人家要,他瞪着眼睛:“丑不丑啊?都是老朋友了,还催钱?不嫌丢人?!”
从那一刻起,我瞧不起他。有本事,你就自己赚钱,自己去挥霍。自己攒不下钱,要抽烟要打车要玩味,关键时候找老婆要钱,要了又不还,算什么男人?
我们的争吵就从钱开始,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。江江恼怒地骂我:你这辈子要死在钱上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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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下淤血不可除外。注意休息,减少活动,可予口服复方芦丁片改善血管通透性。